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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iyun从没人待见到年入上亿美金 揭秘CrossFit发家过程本文是我在查阅Glassman资料时无意中翻到的,里面详细讲述了创始人的发家史以及戏剧性的性格及处事方式,虽然写于三年前,但现在读来仍饶有趣味,故翻译出来以飨读者,略有删改。
不管你单纯的是一名CF爱好者,还是希望像Glassman一样取得成功的健身创业者(至少在商业上),本文都值得一看。
这是Greg Glassman的商业愿景: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他现在要做的是竭尽所能维护自己创立的CrossFit品牌帝国。
这个春天(此文写于2013年),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CrossFit的忠实粉丝都会聚集在一起尽情的流汗。
在新奥尔良的一个老工业设施里,他们把自己悬挂在体操圈上将身体拉上去(译者按:Muscle up )。
在弗吉尼亚附近的杜勒斯机场的商业园区,他们把杠铃举过头顶,一开始一分钟举一次,然后尽可能的在三分钟内举起更多的次数,直到他们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与此同时,在一个叫做El borracho的酒吧里,CrossFit王国的创立者正嚼着玉米饼(tacos),喝下了第二杯玛格丽塔酒。
他正在西雅图出差,不过还是忙里偷闲去商场给自己买了崭新的亮橙色的飞行员款大衣,还带着女朋友到Tiffany去买钻石吊坠作为送她的生日礼物。
一开始,Tiffany的工作人员曾带着怀疑地目光看着他:因为眼前的老头穿着褪色的牛仔裤和大衣,带了很长时间的红色棒球帽反扣在他凌乱的一缕缕白发上,这个56岁的老头看上去好像已经徘徊了很久,随时会拿出一个破碎锤做出一些可怕的事情。
但很快售货员就惊呼起来,”Greg Glassman!”她说,看着他递过来的信用卡。”我的丈夫昨晚和你在一起!”
Glassman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作为发明了世界上最容易让人上瘾的训练形式的男人,看上去却并不像一个健康生活的典范。
受一个自由主义基金会邀请,前一天晚上,在迟到了20分钟后,他带着随行人员来到华盛顿大学一个挤满了500多个CF爱好者的演讲厅宣讲自己的理论。
自由主义者似乎都很喜欢CrossFit,这个名字并不是一个直营的连锁健身房或一个纯正的特许经营机构,但却是一个有着庞大全球网络的企业品牌。
CrossFit把场馆称为盒子(BOX),因为它可以在任何地方以任何风格出现,甚至可以有完全不同的商业模式。
然而,在看似混乱的业态背后有一样全球一致的特征:快速增长的十足的粉丝们,都因为对这项训练的爱而团结在一起,当然还有在他们T恤和帽衫下强健的肌肉。
Glassman用他标志性的不羁态度,给我们讲述他命中注定的事业,如何设计一个名叫“”WOD”(英文念成WAD)的冷酷却容易让人上瘾的训练体系,从他最早的位于圣克鲁斯的健身房开始,持续发酵成一个网红项目,注册的CF场馆也高速增长至一万多家,就连CF的总决赛都得到ESPN2台直播的垂青。
老爷子说现在的样子大大超过他当初的想象,不过他又愿意使用哪怕最坏的手段去保护CF来之不易的品牌价值。
然而事实上,每一个目睹Glassman在El borracho(前文中的酒吧)消磨时光的人都会得出结论——他的成功与传统的商业模式完全无关。
Glassman从来不按常理出牌,(对待自己的事业)时而扮演坚定的主流反叛分子,时而又会像一个老顽童强调乐趣。因此,CrossFit作为一个训练体系以及一家商业公司,注定了不会是一个传统的教练或是MBA高材生的杰作。
Glassman从小在在圣费尔南多河谷的洛杉矶郊区伍德兰希尔斯长大。在他的家庭里,教育胜过一切。Glassman的父亲是一名火箭工程师,认为数学和科学是高于一些的存在,这样的观念也影响着小Glassman在内的所有家庭成员,“如果你想表达自己的观点,必须拿出数据证明”,Glassman说:“任何时候你的观点必须是可衡量的,可重复的。”
也许是为了逃避,年轻的Glassman迷上了体育,特别是体操(也是他走路一瘸一拐的原因)、举重和骑单车。在辗转了几所大学和专科学校后,最终辍学的Glassman在家附近找了家健身房开始了私教生涯。
最初,他发明了一个古怪的训练套路:让客户不断重复的举起重量并比赛速度,他还要求他们顺着30英尺高的柱子爬到房顶。
那个健身房的老板看不下去,并叫停了他奇怪的举动,还在15英尺高的地方加了危险警示,然并卵,Glassman根本无视这个指示仍然鼓励客户向上爬。
1995年,Glassman几乎被当地健身房集体,就在这时候,他接到一个在圣克鲁斯局工作的朋友电话。他听说了有关他的传闻,并希望他帮助训练自己的。
之后他在一家名为SPA Fitness的健身馆开设了自己的课程,用来教授自己品牌的健身训练,并取名为CrossFit,给以及希望花钱体会60分钟魔鬼训练的客户。
虽然工作室的早晨和晚上都挤满了健身的顾客,但并没有妨碍他进行学习和总结。一个朋友还帮他的电脑连接了Internet,“我阅读了网上能找到的所有有关健身的资讯。”他说。
之后,格拉斯曼开始提炼自己的训练方。他从小喜欢的体操和举重占了很重,还加上了很多促使身体大肌肉群募集的功能性的动作(深蹲、引体向上),模仿在现实生活中遇到的情况。
为了激发参与者的竞争性,他会使用固定的训练时间,鼓励人们在特定的时间内完成动作越多越好,这样也不会有人偷懒。
很快,Glassman开始有了自己的粉丝。“一开始是为了寻找教练,所以和我妻子的一个朋友去了SPA Fitness,”Ben Elizer说,现在他是CrossFit的首席信息官。他去了SPA Fitness,被告知有两个选择:“一个人很好但是水平一般,另外一个很牛,但是超级自以为是,还很傲慢。”这个人当然就是Glassman。
Glassman与会员关系很紧密,他本人甚至最终娶了他自己的一个客户,一个名叫Lauren Jenai的理发师。
当SPA Fitness的老板不可避免地再次将CF爱好者们扫地出门后,创始人租用了某个柔术工作室的小角落,Lauren 也参与到会员约课,甚至亲自教授CrossFit。
很快小角落就不够用了,Glassman带着一群、柔术爱好者,以及一堆码农入驻到一个仅有100平米的卡车车库。2000年之后,很多客户问Glassman是否可以把WOD放在网上,这样他们可以在旅行时也能锻炼,于是站应运而生。
用今天的眼光来看,一个制作粗燥的网站仅凭每一案更新训练计划和一些训练场馆的链接和健身者的照片就能引发疯狂的追捧,这似乎有点不太现实。
有这样想法的人一定还没有亲自练过CrossFit。因为这些训练计划初看上去都很奇怪,可能只是让你在10分钟内交替做5次硬拉和100米跑。这些看上去简单,可当你亲自尝试,几分钟后你会体会这几年里从未经历过的酸爽,甚至不能确定自己能否还能活着做完训练。
Glassman早期的客户将CrossFit描述为“痛苦与欢乐交织”,Glassman很喜欢这个说法。他对自己这一套颠覆性训练的套路也越来越得心应手:将一系列看起来鲁莽又新奇的训练组合起来并且让外人看着心惊肉跳。
当Elizer自愿帮CF建设官网时,问创始人是否要加一个Logo,老头想到了这种苦中作乐的感觉,同时又想嘲讽一下他之前遇到的那些因循守旧的私教们,于是一个正在呕吐的小丑LOGO就出现了,Glassman把它叫做Uncle Pukie(呕吐大叔)。
全美乃至全世界的人开始练习CrossFit,而他们上瘾后就推荐给自己的朋友们。当网站开通了留言板功能后,很多人纷纷将自己的成绩和训练纪录上传上去并寻求指导。而小小的车库健身房,也开始迎接各地慕名而来的参观者。
很快,Glassman就开始推广自己的培训,并讲述所有关于不同类型健身爱好者能从CF上获得的益处。任何人只要出 4500美金,外加机票食宿,就可以邀请到创始人,或者自己花1000美金前去车库朝圣,与此同时,也吸引了无数拥趸。
2004年,Glassman开始定期进行培训,并且完善了加盟店申请流程。之后他雇用了第一个员工,在两年之后,CF BOX的数量从3家增加到50家,CrossFit成为了一家线月,纽约时报刊登了一篇有趣的文章。记者采访了一些最早的CF练习者,并且披露了他们的健身成果,的确变化十分惊人。
但其中一个故事却引发了一些争议:一个名叫Brian Anderson的初学者在练习完WOD之后直接从训练馆被送到了医院,重复的壶铃甩动弄伤了他的下背导致其无法站立,在重症监护室,他被检查出横纹肌溶解症,一种肌肉组织分解后进入血液导致肾脏衰竭的急性伤病。Anderson还没有严重到需要透析,但他花了六天在重症监护进行静脉滴注,以及随后两个月的背部物理治疗。
其实Glassman第一时间就知道了情况。2005年十月,Glassman还在一篇CrossFit官方期刊的文章中平静地描述了他所知道的六例与CrossFit有关的受伤事件,还介绍了帮助加盟商降低受伤风险的一些方法,并宣布他将把横纹肌溶解的讨论加入到培训及官网中。
但在纽约时报这篇名为“变得更强健,哪怕这会杀了你”的文章中,Glassman却又恢复了平时在训练中大声呵斥会员的强硬态度,“也许确实会弄死你,我对此从来没有否认过,”他说,“如果你无法接受从吊环上摔下来弄断脖子的情况,那你就不应该出现在我们的训练馆中。”
文章还透露,也许是为了强调自己的鲜明态度,份的CF官方期刊上,他创造了一个名叫“Uncle Rhabdo”的新小丑形象,精疲力尽的站在一个透析机旁,肾脏部位被泼了一大滩血迹。
在这一背景下,Glassman也在着手提升加盟准入程序,原本快速的发展之下并没有一个安全措施:任何人只要通过了两天的培训就可以申请以CrossFit名字开馆,然后帮助匆忙付费的用户深蹲或抓举,或者任何他们想做的疯狂训练。
对于Glassman这个死硬的自由主义者来说,正确的事就是允许爱好者们在自家的车库或者仓库或任何地点开辟训练场,并且收费随便定,他们应该拥有跟自己一样的机会。
他很厌恶那些说自己的认证和健身专业度比他和他的粉丝们更高的所谓专家们,他认为,一个开放的市场,会自发形成一套必要的质量管理体系(类似于练吧提供的教练水平第三方评测)。
对外界来说,Glassman的公司已经从一个小众健身网站发展成为拥有一万多家分店的健身形态,而格拉斯曼就像是统治这疯狂生长部落的酋长。
他现在拥有CrossFit百分之一百的股权,也不需要向任何董事会汇报,美金就像赛跑一样涌进公司。直到最近,Glassman被透露拥有750000美元的年薪;旅游和娱乐预算则是在数千万美元,而Glassman也花了不少钱在他所谓的“品牌展示”上,包括一辆15000美元的瑞士自行车,价值350000美金的1500马力全定制的2011款卡迈罗跑车。(我还注意到他进行“品牌展示”的另一举措:为他的高管团队定制行李箱,上面印有Uncle Pukie的LOGOKaiyun官方网站。)
他努力避免新的收入来源。(看吧,“CrossFit并不想要你的钱。”)CrossFit的盈利主要来自培训业务:每个周末,他们为数百名付了1000美元的人们授予教练资格。收入还包括CrossFit公开赛的注册费、锐步的特许权赞助费,以及加盟馆每年的会员费。虽然加盟费最高要3000美元一年,但并不会涨价。Joshua Newman,纽约很成功的一位CF馆主,告诉我他只需支付500美元一年。
Glassman表示,这是一个理念的选择。卖CrossFit品牌的健身设备或是营养补剂,或其他任何会侵害馆主商业自由的行为都不会发生。“这是他们自己的地盘,”他说。“我不会进入不归我们管的地带。”
他公司的收入今年预计为1亿美元(2013年),几乎完全是通过CrossFit近乎猖獗的自我复制所达到的。
同时,一个新兴的企业生态系统已经围绕着CF形成,有多个服装公司;食品和饮料公司(资深CF爱好者基本都使用远古饮食法),跟踪训练和管理会员名单的APP;帮助馆主如何增加收入的咨询公司、网页设计公司,甚至有两个专业CF平面媒体。
Glassman该为他处于的地位感到自豪,但这样的生态系统也使得他和CrossFit处于一个非常现实的风险中。
随着CrossFit的世界影响力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的健身馆打着CF的旗号,他所能分享的利润也变得越来越小。
随着公司的成长,他的兵器库也不断壮大:CrossFit现在拥有七名律师,几乎每天都在同时处理十一二件商标侵权案件。CrossFit已经拥有了超过5000件的侵权诉讼案件数据库,侵权官司的范围已经从全美扩展到了全世界。
这种传统的法律业务搭配着由两个人运营的社交媒体运作,Russ Greene和Russell Berger,在圣克鲁斯的CrossFit的总部,他们被称为Russes,协助公司常规企业的社会媒体的努力(在推特、facebook上发布CrossFit的公司新闻),同时也密切监控他们所称的“互联网里的混蛋”:长期抱怨者,维基百科网页编辑,愤世嫉俗的博客,甚至是运动医学院,只要他们和Glassman觉得对CrossFit有任何越线的行为,他们的方法很简单:消灭这些人。
当互联网健身社区有人开始谈论一个俄亥俄州立大学发布的有关CF运动相对较高损伤率的话题后,RUSSES就立刻行动起来。他们邀请Glassman的父亲,Jeffrey Glassman(CrossFit公司现在的“首席科学家”),撰写了一篇全面的反驳文章。他们给每一个所谓的受伤案例对象打电话了解情况,结果被他们认为其实并没有一个人实际上真的受伤过,然后加入了一个对于论文作者之一教授Steven Devor的访谈。
有趣的来了:实际上这个课题研究的通过CrossFit参与者通过此项运动所能获得的收益。全文除了少数几句话外(提及受伤),其他内容都是积极的。
在Glassman自己的离婚案中,他的律师团队更是火力全开,Lauren和Glassman的婚姻在2009年触礁,当时她怀上了双胞胎,不方便参与培训,而丈夫忙于事业,两人的隔阂随之而来,并且还有男方出轨的传闻,很快两人就开始分居,2010年3月,Lauren正式起诉离婚,不过案子搁置到2012年7月才开庭,Lauren提出将属于她在公司的百分之50股权,以2000万美金的价格出售给一个名为Anthos资本的加利福尼亚风险投资公司,
在法庭上,Glassman千方百计阻挠这项出售。但Lauren认为他提出的1750万美元,分5年支付给她的付款计划风险很大,她在给法院提交的文件显示,在她看来这家公司一掷千金的财务状况实在让她担心(5年后也许钱就花光了),比如他丈夫会花11000美金租住豪宅以及每月开销763000美元的私人飞机。
而Anthos提供的是现金,她还坚称这家投资公司会把CrossFit的利益和前途考虑在内。Anthos还提出一项动议,当某类决策在本方和Glassman不能达成一致时,下属的加盟场馆可以得到1%的投票权。
于是在法庭之外,Glassman对他的妻子和背后的投资公司发起了第三次世界大战。Glassman的火力集中于一点:Anthos会杀了CrossFit的精神,将其转化为一个麦当劳式的特许经营企业。
为此,CrossFit的Facebook官网还发布了一场倡议:“如果Anthos得到CF的所有权并赶走Greg,建议所有的分支机构工作人员及会员发邮件告诉Anthos去死。”总部的工作人员还全天候的联系各个场馆揭露投资公司的真实意图。
Brian Mulvaney,一个Glassman的顾问,甚至还给投资公司的Kelly发了一个短信:“布莱恩,我知道你已经陷入一场战斗,这是我的忠告,我将尽我所能去打败你,也许你会失去这场收购、失去你的工作、失去你的声誉,啊,我差点忘了,失去你的尊严。”
那年秋天,法官对Glassman发出了最后通牒,责令他当年十一月前拿出现金。在最后一刻,Glassman申请了1600万美元的,而这笔借款他也是分五年来偿还。
哪怕是再知名的员工或分支场馆,一旦他们在健身方法或营养方面表示了一丁点和创始人的分歧,尤其是对与Glassman过于亲近的人表示出异议,都会被毫不留情的踢出。
2009,Robb Wolf,被开除的首批员工之一表示。“你要保持低调的和臣服,不让你的光芒太耀眼了。”他说,“他(Glassman)大部分时间都表现出难以置信的善良,但他也拥有响尾蛇般的冷酷与残暴。”
CrossFit总部的侵略性几乎足以阻碍人们对WOD的兴趣。2012四月,两个狂热的CF粉丝,Jason和Shannon Janke,在加利福尼亚开了一家名为PR Cave的体育用品商店,为橙县各地的馆主提供定制产品。
十一月,他们加入了一个标语,“Where Crossfitters Shop”,并把这个口号印在蛋白粉摇杯上。来年1月16日,他们收到了停止使用crossfitter字样的通知。一个月后,CrossFit提起诉讼。
“我们放弃了,因为我不想花七八万美金去应付起诉,”Jason Janke说,“我把那句标语去掉了。”
“如果人们像卖棒球设备一样,出售含有CrossFit字样的设备,他们卖的“棒球设备的方式,”Saran说,然后他们就会被认为是CrossFit。很快也会有人能够指导CrossFit或举办CrossFit的赛事——那我们正式会员的价值或成为CrossFit的价值就会被抹杀。
Glassman喜欢按自己的想法做任何事,并希望别人按他的要求去做,可以预见以后这样的摩擦只会越来愈多,他现在 同时向外界展示两个信息:CrossFit打造一个人人都喜欢的开放式训练方法,在版权上同时又是一个不可触碰的禁区。也许有一天这样的方式会导致他的失败,可至少现在人家非常成功,很多人都惊讶CrossFit爱好者们能一次一次的举起那么重的重量,而这种重压之下的爆发不正是Glassman最擅长的吗?